Tomorrow is yuki day.

2015.2.24补记

有人跟我说不知道小见春树是谁;w;请打开排球第85话，你会发现本话出场队伍中有一支叫枭谷的，就是这群↓

然后其中有这样一个矮子自由人↓

这货全名就叫小见春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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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给我喜欢的Li们写点东西，于是从小见开始了。只是想写他的三年，他的青春，他的排球。流水账意味，没有cp向，夹杂了大量的私货……不确定会不会写其他人的，但是其实可想写了QAQ如果各位喜欢，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的评价呢？

 

 

“一年三组，小见春树，Li。”

“一年五组，木叶秋纪，WS。”

“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

“嘿嘿嘿嘿我叫木兔！木兔光太郎！一年二组！WS！那边还有个叫猿杙的是我同学！喏喏喏这个叫鹫尾的我初中时就认识了哦！”

小见刚刚加入排球部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和身边的人相互熟悉，就觉得自己未来堪忧，这里说不定会吵到不行。

吵闹的木兔就像个小学生，但是个子却是一年生中最高的，他跑来跑去致力于骚扰前辈和同级生，自己却完全没觉察到在他有多突兀。这十几年估计是光长个子了吧？小见下意识拿自己和木兔比较着，至少二十公分的身高差让他有点沮丧，但是很快安慰自己只是生长期还没到。正想着，身边就有人搭话了。

“木兔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小孩子吧。”

“啊……猿——”

“猿杙，猿杙大和。”

“哦，对不起，猿。”

自然而然的小见就叫了猿杙昵称，之后这个称呼在排球部中使用广泛，至于猿杙是否愿意则不得而知，他只是笑啊笑，大多数时候看起来温和良善，有时却让人不寒而栗。

“没关系，春。”

猿杙眯着眼睛笑了。

来到枭谷的契机非常简单，就和小见儿时最喜欢的篮球运动员一样：离家近。但是那一天木叶问他为什么要来枭谷读书的时候，小见回答说，因为枭谷的排球部很有名。木叶听了这话之后眨眨他那对狐狸眼，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回头看看活力满满到处跑跑跑的木兔，指指他对小见说：“那个叫木兔的，大概会成为王牌。”

“真的吗？现在我看不出来啊。”

“我也看不出来。”

木叶一脸严肃地和小见对视，然后就笑了出来，小见也笑了，“你瞎猜的吧？”

“一半，一半。”木叶指指猿杙和自己，“也可能是我们俩吧。”

“不一定吧？”

“不过要是木兔以后能遇到个好二传，那估计就没什么问题了。”

“他呀。”

在这个时候那个传说中的好二传还没出现，未来是什么样没人看得到，小见觉得木叶说的不无道理，但是木兔肯定还得再磨炼。同一年部内还迎来了一位女经理，半垂着眼，悠哉悠哉的气质倒是和猿杙有几分相似，她和别人说，介绍她的时候说“枭谷经理A”就行了，不用再特意说她的名字。就是因为这句话此后的三年木叶和小见都叫她“A小姐”，慢慢的反而没人叫她的真正名字了。她没生过气，对此也毫不在意，一开始的确是塑造了人畜无害的外在形象。

直到某一次休息时，“小见同学，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和你坐在一起吗？”

小见心里一惊，强撑着笑容说不知道，于是经理微笑着和他说：“因为和小见同学坐在一起可以显得我很修长嘛。”

一年级的小见刚刚好比她矮了三公分。于是从此小见就不再相信小白兔一般温柔可人的经理A小姐了。什么人畜无害什么善解人意都是骗人的，她就是个恶魔。

这一年的IH，枭谷没能走到最后。三年级的前辈隐退了，小见接过前辈的礼物时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很奇怪，他慢慢回过身，经过木叶身边时对上了对方复杂的目光。

“恭喜，下次就可以上场了。”木叶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其中有多少发自真心。

“嗯。”小见僵硬地笑笑。在这种时候说“恭喜”是不合时宜的，尤其是面对上次还一起坐在候补席上的同级生。他觉得自己看不懂木叶在想什么，只能象征性地表示自己收到了。

木叶转身走向储物柜，走得不怎么直，腰背也没挺起来，那个背影比平时小了一圈，他蹭到储物柜前，想打开柜子，试了两下却打不开。然后就像是失去了所有力量似的，他慢慢地蹲了下去，缩在储物柜前，安静地低下了头。

小见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按在木叶的肩膀上，想说些什么，一开口却带了哭腔。

“秋纪。”他说。“我们才一年级。”

木叶身前的一小块地面上有水渍的痕迹。“可是我们没能赢啊。”

这是小见和木叶第一次看见彼此的眼泪，在心里想着“真逊爆了”，却心照不宣地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按照传统每年枭谷会和其他高校合宿，想到能和其他高校的排球队一起打球小见就兴奋的不得了，变得和木兔一样精力过剩，猿杙为了把他按回座位上花了不少功夫，最后还是拉来鹫尾往他身边一坐，小见只要动一下就会收到鹫尾沉默而深邃的目光……

木叶和木兔在一旁相视而笑，“嗯，鹫尾以后可以这么用。”

经理A小姐微笑着问小见：“小见同学？你要不要吃牛奶饼干？当然要吃的话我也不会给你哦。”

还是人吗你们，这自由人没法当了，没人权了简直。

枭谷第一场练习赛的对手就是名为音驹的队伍。也许是因为枭谷上场的队员大多是二年生，而对方的队员中有三名都是一年生的缘故，最终这场比赛以二十五对十三的悬殊比分告终。并不是很艰难的胜利，但是花的时间太多了。休息时木叶推推小见，“别回头。你听我说。”

“你说啊。”

“音驹那个三号自由人一直看着你呢。”

然后这目光就一直没移开过了。

最后还是小见被盯的受不了，午饭时气势汹汹地跑到那个三号面前，吓得他身边的同伴下意识伸出手臂挡住了他，瞪着小见半天不肯放行。小见觉得对方有身高优势不好硬来，有点后悔怎么没把木兔拉来镇镇场子，还好三号自由人一把按下同伴的胳膊，“黑尾你干什么啊！吓着人家了！”

接下来小见就认识了他高中三年命中注定的宿敌，音驹高校的三号自由人。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夜久啊！夜久卫辅啊！”

“哦哦哦想起来了，卫辅。”

这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个人。“我叫小见春树，叫我春就行了。”

“哦，春，你好。”

“你好。”

当然这只是最开始的情况，很快他们向别人介绍对方的时候都开始这么说：“那个三号（十一号）是我见过最热爱炒蔬菜（炸虾）和牛奶的人。”

然后微笑着对视一眼……毫不客气地把排球砸到对方脸上。

这个时候的音驹已经被称为“没落的强豪”了。以至于小见甚至还没能在IH看到这支队伍，他们就已经被淘汰了。与夜久说起IH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两个人坐在体育馆外面的台阶上喝饮料，夜久伸直了腿也碰不到地面，大腿内侧碰到台阶的棱角有点发红，他蜷起腿，坚定地说：“我们一定有机会打正式比赛的。”

小见没想好怎么回答，夜久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等着看吧，音驹会越来越强，比以前更强！”

这副斗志昂扬的样子让人不忍心泼他冷水，小见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我等着你。”

“到时候咱们俩得分出个高下来，我可不会放水。”

“切，放水算什么，我才不用你让，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说的好啊这位勇敢的少年，要不要来点牛奶镇定一下？”

“你请就来，一打不是问题。”

“没人性！”

随后的这一届春高，枭谷止步四强，音驹在两次胜利后终究走下了球场。之后小见成为了枭谷排球部历史上少有的连参了三届春高的队员，这是后话。升上高二之后鹫尾突然蹿高，一举夺走了木兔不可动摇的地位。木叶也长高了一点，但是真的就只是一点，估摸着以后大概也没机会再长得太多了，想到这里他十二分伤心，木兔和猿杙象征性安慰他，说没关系你这身高足够了，以后找女朋友完全不用愁，你又不是打篮球的何必在意这个？小见听着就心碎了，这群没良心的非得在我面前说。

经理A小姐说会有和她同级的女孩子加入做经理。木叶问她长得漂不漂亮，A小姐点头，漂亮啊，不过比我还差一点。

女经理这种东西从来不嫌多。新学期开始之后没几天，新经理就来报道了，的确挺可爱的，性格也很爽朗，梳着马尾辫，脸上有点小雀斑。不过这完全不是重点，当她走进活动室的时候所有的部员都只有一个想法。

——卧槽，好高。

新经理天生优势很明显，身高至少有一百六十八厘米，换上有点低跟的室外鞋足有一米七，都能俯视木叶了。虽然在这个年代女孩子一米七以上没什么可奇怪的，但是对于运动系少年们来说还是更习惯娇小的女孩，为此木叶痛心疾首，表示自己绝对不要和新经理走在一起。

该说这话的是我好吗混蛋？小见怨念地想。

或许是报复心理在作祟，又或者仅仅是习惯难以改变，大家一致称呼新经理为“B小姐”。

这一年的一年级新生中有一个叫赤苇京治的，一表人才的二传手。人又聪明，性格也好，精明能干，战略眼光独到。唯独就是和木叶合不来，他和木叶说什么木叶都一脸事不关己，碰到和赤苇有关的事就一定阴阳怪气。

小见有时候劝木叶：“你别和一年生赌气，都是队友何必呢。”

木叶就笑。“谁和他赌气啊？我和赤苇关系挺好的，别瞎操心。”

没办法，斗不过这狐狸。

二传手和自由人的配合也很关键，赤苇训练结束之后如果有时间会找小见单独练一会儿，不到半个小时，但是有效。小见觉得难得，也就尽量陪赤苇多练练传球再回家。

“赤苇，你和秋纪他……”

“可能是我和木叶前辈天生不对路吧。”赤苇苦笑。“没关系，比赛时我多配合他就行了。”

这时候的木兔已经逐渐崭露头角，在力量和速度上开始有把同期队友甩下的趋势，但是唯有一点就是他脑子不够用，而且容易耍小孩子脾气……猿杙的说法是，希望他三年级时能有改观，不行就必须得在二传身上下功夫……

是的，赤苇就是这个二传。现在他是部内唯一的二传手，换句话说行不行都得是他。也幸好是他，不然不知道队里会是什么样子。

当然，赤苇对情况了解的很透彻，也有自己的打算，并且没打算失败。

枭谷在这一年的IH之前调整了首发阵容。小见和赤苇因为位置原因自动成为首发之外，二年级生也有两个成为了首发队员。木兔和鹫尾分别作为首发WS和首发MB出现在赛场上，二年生中还剩下木叶和猿杙没能上场。

第一场比赛之前猿杙拍拍小见的肩膀，“加油啊，春。”

“猿，你总有一天要做首发队员！”

谁都看得出枭谷的新阵容明显没有去年参加IH时的阵容完成度高，但是今年小见却莫名觉得希望的火苗比去年更旺。

有了木兔和赤苇的组合，不知道这支原本就优秀的队伍还能衍生出多少可能性。

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又生了变数。第三场比赛之后木兔的脚踝受伤了，当时就泪流满面，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因为不能上场，一边抽泣着一边嚷着“我没事还能行”，最后是被鹫尾和猿杙一起抬回去的。去了医院做了处理，虽然没有大碍，但是恐怕IH剩下的比赛是没办法再打了。这是小见第一次看见木兔那么灰暗失落的表情，却毫无办法。他试探着叫了一声：“木兔？光太郎？你睡了吗？”

木兔烦躁地用枕头压住耳朵，“睡了睡了，春，你出去，别烦我。”

“别伤心啦？”

“不伤心。不就是打球嘛，什么时候不能打。”

“木兔……”

“都说了你出去，我没事，又不是小孩。”

小见看着木兔的后背，觉得心中的一丝烛火正在慢慢地熄灭。他连“我来替你得分”这种话都说不出来，也没资格说。

不知什么时候木叶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轻声说：“春，你出去吧。”

“可是秋纪——”

“没事，出去吧。他就是傻，三分钟就没事了。”

床上的木兔听见了，不满地动了动。

小见还是妥协了。……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妥协，他一关上门一群人就凑过来一起听墙角，但是真听不清里面在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木叶突然推门出来看到自家队友个个都看着风景吹口哨也没空追究，挨个扫了一遍，才冷静地说：“赤苇，进来一下。”

这届IH剩下的比赛，木叶顶替了木兔的位置。为这个每天赤苇都得拉着小见和木叶开单独会议，除了研究战术还得考虑处理队内的关系。即使到了后来小见也觉得太奇怪了，一夜之间木兔就能坐在观众席上和个没事人一样大喊“木叶加油”，一夜之间木叶也能在赛场上飞快地奔跑一边还大喊“赤苇托球给我”。

有人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也不知道对不对。这届IH，枭谷仍然止步四强。

赛后没人对木叶和木兔说什么，也没有人对赤苇说什么。三年级的前辈隐退，枭谷内部再次进行调整，提及主将和副主将的人选，教练安排了匿名投票。小见负责唱票，拆开一张张叠好的纸条，大声念出某个同伴的选择。当他取出一张带着熟悉字迹的纸条时稍微愣了愣，但是很快念了出来：

“木兔光太郎，赤苇京治。”

又到和其他高校的合宿时，再见到夜久时小见很开心，又说起各自队伍的现状，夜久有点愁苦地说：“我们队的候补二传手很有才能，但是不被三年级的前辈赏识，不然这次IH他肯定能大显身手。”

“春高的时候能看到他吗？”小见问。

“能啊，”夜久露出狡猾的微笑，“现在黑尾是主将了，我们做什么都没人管。”

“这种反派台词你别说的那么坦然啊，卫辅。”

“枭谷呢？”夜久说，“之前黑尾和我说，你们队的木兔君绝对是下一任王牌……但是这次IH，我没怎么看到他。”

“不仅是木兔……”小见稍微有点得意地说，“我们家的一年级二传手，你该认识一下他。”

就像是预言一般，这一年枭谷和音驹真的在春高相遇了。小见看到赛程表的时候差点就拉着猿杙和木叶出去跑圈了，木兔已经出去跑了，又被赤苇逮回来做俯卧撑……

“猿，秋纪，我们要和音驹比赛了啊啊啊啊啊！”

“赤苇，我们要和音驹比赛了啊啊啊啊啊啊！”

“麻烦了鹫尾前辈，俯卧撑没用，还是把小见前辈和木兔前辈丢出去吧。”

这场比赛最终以枭谷二比一战胜音驹结束，了却了长久以来的夙愿，却注定有人输有人赢。离场之前小见往音驹那边瞟了瞟，看到夜久拢着自家队友一个个安慰，大概没时间往这边看，于是跟上了自己的队伍。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春！”

小见回过头，看到眼圈发红的夜久。

“下次——”

突然场内解说响起，盖过了夜久的声音，但是小见知道他说了什么，匆匆回了一句，看见对方笑着打了个OK的手势。

——不会输。

——我等你。

升入三年级后，陆续有几个人因为学业和家里的压力退出了队伍，也有新人加入。这小半年木叶突然又飞蹿了八九厘米，以前他打WS总被外人质疑身高行不行，这下总算扬眉吐气，没事就和B小姐显摆，但是B小姐不吃这一套，有时候被他烦着了就找赤苇，故作忧伤地说：“哎呀呀，赤苇君，才高二就过了一米八……”

欺负得狐狸没脾气。

旁观的A小姐吃着薯片，剩的多还好，万一吃得见底了，说不定就会来一句：“小见同学，你和木叶同学同级呢。”

幸好每逢此时鹫尾和尾长都神秘地不在活动室……

三年级的时候小见和猿杙同班，原本关系就不错，这下就找到理由天天待在一起，木兔羡慕死了，说：“我也想和赤苇一班……”

“这好办，”木叶拍拍他的肩膀，“你现在去和老师说，你生了重病，要休学一年，如果怕不够逼真还可以叫辰生和尾长扛着你去。”

然后木兔笑笑，木叶秋纪你上次IH未经许可替我上场差点把赤苇抢走的账还没算呢……

IH之前小见和夜久通过一次电话，除了聊聊自己的近况，不可避免地提到些担忧已久的事。夜久说：“春，你应该见见乌野那个自由人……记不记得千鸟山？”

“记得嘛，两年前出了最佳自由人的那个。叫什么……”

“西谷夕。”

“是他？！怪不得上高中之后很少听到他的消息！”

“对就是他，我也没想到他去了乌野。”

“天啊那我一定得让教练找机会组织我们和乌野打一场……”

“春，你这次IH之后会不会退隐？”

“不知道……看看情况吧。你呢？”

“我不能退。我们队本来就缺人，今年又走了好几个，新人还需要指导，直接丢给研磨他们放心不下。列夫还好，就是我们芝山……”

“列夫我知道，芝山？”

“我们队的一年级自由人。这孩子特别努力，我不想让他像我一年级时一样，虽然没什么太大关系，但是有前辈带带路总比没有好。”

“那倒是。要是有机会，让我见见他？”

“行啊，不过说好，他要是缠着你问问题，你可不许敷衍我们孩子。”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这的确是个问题。现在部内剩下的三年级生，全部都是要走大学这条路的。虽然大家心照不宣地选择回避，但是心里恐怕都在暗暗掂量。

到了IH期间，这个问题变得更加紧迫。有一次赤苇突然问小见：“小见前辈会不会隐退？”

“哈？我没想好呢。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

“木叶前辈和木兔前辈大概不会隐退。”赤苇说，“如果小见前辈退隐了，我会很想念小见前辈漂亮的一传。”

被后辈夸奖“漂亮的一传”，小见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摆摆手，“那是因为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是咱们俩练习，适应了就好。”

赤苇笑笑，“要是前辈们走了，我可能得适应好久。”

直到IH结束之后，部内的三年级生仍然固执地装作彼此都不知道这个问题。最后还是A小姐和B小姐在训练之后带着笔记挨个问，这群大龄儿童才被迫直面这个问题。

第一个做决定的是鹫尾，他很坚定地摇头说不会离开，会一直等到春高结束。木叶看着鹫尾的眼神都变了，赤苇推推他，“木叶前辈，木叶前辈。”“我没事儿，太久不听辰生说话适应不过来……”

接着木兔就表态了，他说他也会待到春高结束，好不容易当了回主将，好不容易逮到个这么好的二传手，舍不得，不忍心。跟着猿杙也说，他也想多留一段时间，只剩下木叶和小见没做决定。

木叶翻翻白眼，推推小见，“好不容易我和这货身高不在一个数量级了，我不走。我要留下来，木兔没我不行。”

“谁没你不行啊咱俩还有账没算呢！”

“你说事就说事，别总借机嘲讽我！”

终于只剩下小见时，他咬咬嘴唇，看看猿杙，猿杙安慰性地拍拍他的后背。多思考了一会儿，小见抬起眼看看赤苇和木叶。

“我也不走。”他咬着牙说。“好不容易也成了前辈呢。”

小见参加他少年时代最后一届春高的时候，木兔狠狠拍着他的肩膀说：“打起精神！没你不行！”

“那木叶呢？”

“他呀，随便吧。”

“喂喂喂有你们这么说队友的吗！”闻声木叶一脸愤慨，“赤苇？赤苇——”

至于赤苇到底有没有过来，这不重要。小见压低声音说：“秋纪，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什么啊。”

“其实当时我来枭谷的真正原因，没别的，就是因为离家近。”

“我知道。”

 

FIN.